“还是我来说吧!”何叔看了看司令,知道他此刻已经哽咽地说不出了话。
“当年,我们的大小姐是个很聪明的女孩子,对待婚姻一直向往自由。因为接受不了司令安排的婚姻,便连同那个恋爱的老师逃离了s市。司令知道后,大发雷霆,派人到处寻找。司令发动所有可以找寻的关系,这一找便是五年……”何叔也声音微微哽塞,眼泪纵横,一时之间。
“还是我来说吧!”李耀堂摆摆手,眼睛里有些愧疚,“其实,那五年里,我已经原谅了苑苑,只要她能回到,我就同意了他们两个在一起。可能,苑苑真的怕了我这个父亲,等我找到那个小家的时候,除了一贫如洗地屋子,和空空如也地墙壁,早已没了人的踪影。从那以后,就再也没了她的音讯。”
洛溪听到这些话,已经哭地说不出了话。
“太老爷,最后呢?”浣柒眨着眼睛,似乎是在听一个故事。
李耀堂摇摇头,泪眼朦脓道:“那一年后,我就再也没了苑苑的消息,直到前一段时间,何叔说家里住进来一个人。说是跟失踪的大小姐一『摸』一样。我听完后,十分激动,当天晚上就想要赶回s市,可是临时接到任务,只能挨到今天。”
“我妈咪跟大小姐一样?那那个大小姐是谁呀?”浣柒又问道。
“那个大小姐就是我妈妈?对吗?”洛溪抽噎着,擦了擦眼角的泪花。
李耀堂点点头,“你妈妈这些年好吗?”
原本收起情绪的洛溪,顿然大哭起来,“我的妈妈,在20年前,已经去世了!再也回不来了!”
洛溪依然还记得那个血腥的场面,大巴车撞上了山崖,爸爸和妈妈为了保护她,双双遇难。
“去世了?”李耀堂显然不敢相信这个事实,从凳子上站起来,手里的帽子滑落在地上。
“去世了!爸爸和妈妈一起去世了!”洛溪在欧阳宸的怀里痛快地大哭起来,泪水和着鼻涕,湿花了欧阳宸的衬衣。
李耀堂再也忍不住了嚎啕大哭,“苑苑,爸爸对不起你!爸爸知道错了!爸爸再也不『逼』你了!”
“爷爷!”小米也忍不住了,扑进李耀堂的怀里。一屋子里的气氛水润到极致。
李耀堂擦着泪水,忍不住问道:“你妈妈和爸爸是怎么去世的?”
“那个时候我还很小,只记得,妈妈接到邻居伯伯家的电话,就脸『色』很不好看的回家,突然对我和爸爸说,有谁要来,要赶紧搬家!”洛溪收敛起情绪,一一说道。
“还记得那天是什么使劲吗?”李耀堂继续问道,他觉得胸口很闷,这似乎跟自己有关联。
“不记得,只记得那天在吃粽子!对,妈妈包了好大好大的粽子,还煮了蒿叶水!”洛溪回忆着,毕竟那个时候还很小,大概只有浣柒这么大的样子。
“端午节……端午节……是端午节”李耀堂喃喃道,脸『色』大变,“我明白,我明白了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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