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面的讯息萧河没有看,而是切换到了qq里,翻出已经被他沉底的kl选手企鹅群——
萧河将记录停留在照片与视频的地方,他的呼吸变得粗重且困难,从心脏开始往四肢,散发着寒气,冻得他发抖。
照片打开了,那是一棵一米八左右的圣诞树,树上挂着灯,树前是灯泡摆成的爱心形状。爱心里放着大小不一的东西,太小的他看不大清楚,但大的有鞋盒、走步车,还有一些他叫不上名的东西。
她穿得还是先前与他出来时穿得那件袄子,站在树前,她望着他,眼睛发亮,眼里满是幸福与快乐。与他见面时的惊慌失措,截然不同。
他把照片一张张划过,最后停留在那段视频上——
顾长安的手里抱着一大束白玫瑰,站在她的面前。他笑着,她也笑着。过了一会儿,只听得他言简意骇地说道,“我很嫉妒,嫉妒那个看着你从牙牙学语到亭亭玉立的人。”
“嫉妒那个,知道我所不知道的,你的前十八年人生的人。”
“嫉妒那个,能名正言顺陪着你十八年的人。”
“你说……我爸?”
“……”
“逗你的啦!”
“认真听我说完!”
“你说你说!”
“我缺席了你的十八年,就让我以后的每一天,加倍还你。沈清欢,我喜欢你。”
萧河心里一痛,呼吸变得沉重,眼睛一酸,手机屏幕蓦地湿了。随后,他看着她接受了花,看着她变成了他们,紧紧拥抱在一起。答案已经显而易见,他关了视频,喃喃着说:“沈清欢,我也……喜欢你。”
可是,她听不到了,即便是听到,也再也不会回应了。
他,终究还是迟了一步吗?
群里的讯息又刷新了,旧的消息被顶了上去,他看不到了,也或许,他不想再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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